在与女友的亲密时刻，我意外地在她胸前捕捉到了一缕烟味。
左边弥漫着，右边也萦绕着。
不，我发誓，我从未沾染过烟草。
01
我仍旧难以置信，几乎将我的嗅觉探入她的肌肤。
但那股气味……
绝对不容置疑。
我的大脑仿佛被炸弹轰击，瞬间变得一片空白。
女友对我的迟疑显得颇为不悦。
「你还来不来？真烦人，出差回来就像饿狼一样，连澡都不让人洗。」
而我依旧呆立不动，她直接翻身下床，嘟囔着走向卫生间。
而我，却陷入了困惑与震惊的漩涡，久久无法自拔。
那夜，女友在我身旁安然入睡。
我却辗转反侧，彻夜难眠。
02
第二天，我驾车送女友前往学校。
她在本地一所高校攻读博士学位，今年即将毕业。
我面无表情地驾驶着车辆，而女友一上车便沉迷于手机微信，我们之间沉默不语。
曾经她总是喜欢与我分享校园里的点点滴滴，我们总有聊不完的话题。
但现在，除非我主动提起，她很少再与我探讨这些。
这一切是从何时开始的呢？
最重要的是，那个抽烟的男人，究竟是谁？
一股愤怒在我心中涌动，我不自觉地紧握方向盘。
我对女友身边的异性都略知一二。经过一整晚的深思熟虑，感觉他们似乎都不太可能。
就在即将抵达C大校门口时，她的手机播放了一条语音消息。
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。
「玉玉，还没到实验室吗？我想……」
话音未落，突然被她切断。
我瞥了女友一眼。
她若无其事地说：「今天她要给研一的师弟师妹们讲解实验室器材的使用方法，老师在催我呢。你就在这里放我下车吧，我想自己走几步。」
我心中似乎有一丝不安在悄然蔓延，却又难以言说。
直到女友提及车后的事情，我才恍然大悟：难道导师以前不是一直称呼她为“小乔”吗？何时变得如此亲昵，称呼她为“玉玉”？
03
我的心跳如同擂鼓般激烈。
我从未怀疑过任何人，唯独没有怀疑过我的导师。
我的女友的导师名叫李宗平，我只曾在照片上见过他。
他年过半百，看起来风度翩翩，听说科研成就和学术声誉都极为卓越。
如果真的是这个年长的男人……
我不敢继续想象，他们每天都在学校相遇，有多少机会可以私下交流。
李宗平的女儿几乎和我的女友同龄！
那一刻，我差点没能抑制住冲动，想要立刻去找女友质问，质问她是否背叛了我，是否与她的导师有不正当的关系。
但理智告诉我，现在不能这么做。
我需要冷静，先查证清楚再说。
晚上，女友回家时，我假装去拥抱她，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。
「老公，我今天累坏了，想赶紧洗洗睡了。」
说完，她随手将手机扔到沙发上，走向卧室。
女友的手机平时在家都是随意放置的，她并不介意我查看。
如果手机里藏有秘密，她肯定不会这样随意。
深夜，等到女友熟睡之后，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，开始在她的手提包里翻找。
果然，我的猜测是正确的。
她还有另一个手机！
我压抑住激动和不安的心情，尝试了两次密码就成功解锁了。
等到我读到那头的微信内容时，我感到四肢无力，仿佛坠入了冰冷的深渊。
04
【我和师母相比，谁更让你感到愉悦？】
【何等凶猛的母狮，我早已不再触及，她的身材如同水桶一般，任何男子靠近都提不起丝毫兴趣。而你，青春洋溢，美丽动人，与你相伴，我仿佛也重返了青春的光辉。】
【老师并非老态龙钟，您是C大的王道明。况且，老师的体力也异常出众，每次总是让人家求饶才肯罢休。】
【你啊你，你在人前的话语与在人后的话语一样锋利如刀。】
【那么，好老师您更偏爱哪一张嘴呢？】
【我都喜欢，喜欢得无以复加。下次她把你人前的话语也填满，以免你总是叫喊得太大，让我担心有人听见。】
【我才不在乎，下周五我还会在你的办公室，行不行？行不行嘛，daddy~我新购置了一套内衣哦~】
【小妖精，别把你的导师榨得太干，是谁让你顺利毕业的。】
洋洋洒洒，微信消息如瀑布般倾泻而下，每一条都如同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。
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，平日里如同女神般恬静淡雅的女友，背地里竟然对着一个足以当她父亲的男人卖弄风情。
难怪这一年来她像是开挂了一般，一篇接着一篇地发表学术论文，原本还担心能否顺利毕业，现在提前毕业都显得绰绰有余。
原来她早出晚归，并非在攻克课题，而是直接攻克了boss。
我感到困惑不解。
这些年来，我对她全心全意，毫无保留。
当初她想要攻读博士学位，她的父母都不同意，因为他们不愿意再花钱供她读书。是我全力支持她，陪伴她复习、考试、面试，甚至毫无怨言地承担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。
而她对李宗平是如此描述我的。
【他对我还算不错，或许是我们相处的时间太长了，总感觉缺少了些许激情。然而，他有时还是让我感到失望，他能资助我攻读博士学位，却无法助我顺利毕业，他愿意供养我，但当我哥哥向他借钱时，他却显得吝啬。】
05
当我读到这里时，我气得浑身颤抖。
难道没有激情，你就要出轨吗？
你哥哥是个赌徒，难道我疯了才会借钱给他去赌博。
而李宗平对我，那轻蔑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。
【实际上，对于他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来说，他能给你什么？一套需要还贷三十年的房子？一辆价值十几万的代步工具？一个随时可能因为生活琐事、孩子教育问题而争吵的婚姻？你这样娇艳欲滴的玫瑰，应该被精心呵护，而不是沦为庸俗。
【虽然我无法给你婚姻的承诺，但我可以保证，让你拥有令人羡慕的事业，过上光鲜亮丽的生活。】
我终于明白了。
这老家伙自视甚高，把自己当成了宋思明。
女友成了他包养的海藻，而我，不过是可怜的小贝！
花了四个多小时，我终于翻阅完了所有的聊天记录。
从最初的震惊和愤怒，逐渐转变为心寒和失望，到最后，我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彻底死去。
这些年来我对他的真心，还不如喂给了狗。
第二次是周五。
女友一边精心打扮，一边说：「我今晚还是开例会，回来会比较晚。」
我面无表情，轻声「嗯」了一声。
过去她总是跟我说，周五晚上她开例会，每次回来都快十一点了。
谁能想到，她所谓的例会，不过是私下幽会。
一想到女友刚刚和那个老男人缠绵后，回家又和我……我就感到极度恶心。
“哦，对了，周末我的父母会来访，我预感这次他们又会提起我们结婚的事。亲爱的，我的父母有时对你说话可能不太中听，他们的要求或许有些过分。但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，看在爱我的份上，你能否答应他们那些要求呢？”
我几乎又一次无法抑制住想要怒吼的冲动。
06
她挥霍着我的金钱，占据着我的住所，背着我与人私通已久。
现在居然还有勇气来劝说我，让我去接受她父母那些贪婪无理的要求。
乔玉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？
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。
“好的，明天早上我会去接他们。关于彩礼的要求，我会亲自和他们好好商量。”
女友这才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，哼着小调离开了家门。
她一走，我的表情立刻变得阴沉。
我在C大的教师个人主页上找到了李宗平。
这位老先生过往的荣誉确实不少，现在还是C大的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，兼任行业内各种学术组织的理事，之前还总是听女友提起，李宗平经常飞往国外参加学术会议，无疑是学术界的翘楚。
我出资请人调查了他的家庭情况。
父母健在，妻子经营生意，还有一个在国外留学的女儿。
可以说是家庭幸福美满的成功人士。
使使使。
若不让他身败名裂，我绝不罢休。
晚上将近十点时，我出现在女友的实验楼前。
我向一位学生询问，得知李宗平的办公室是602室。
随着602室亮起的灯光，我用今天新办理的手机号码，给李宗平的妻子发了一条短信。
【黄脸婆，你认为你自己配得上李老师吗？】
几乎是立刻，对方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我挂断电话，继续给李宗平的妻子发短信。
【男人口中的加班，不过是逃避家中母老虎的借口。李老师心地纯良，难以启齿，而我，却为李老师感到心疼。我劝你早日醒悟，早点离开，也好为他人腾出空间。】
我未接电话，李宗平的妻子只能通过短信与我沟通。
【你究竟是何人！去你的，你与我丈夫之间究竟有何瓜葛！】
我不再予以回应。
我不相信连续两条短信的质问会让他无动于衷。
果不其然，不久之后，李宗平匆匆现身。
他面露焦急之色，一边急步向外走去，一边紧握电话低语着什么。
而他的女友紧随其后，似乎想要挽留李宗平。
李宗平如触电般猛地甩开女友，转而对她做出噤声的手势，随即迅速上车，一脚油门疾驰而去。
留下女友一脸哀怨地站在原地。
07
我刚刚踏入家门，女友几乎同时返回。
我装作若无其事。
「亲爱的，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结束了工作？」
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可以察觉，她的情绪并不高涨。
我心中暗自窃笑。
女友向来对自己的容貌颇为自信。
从她与李宗平的聊天记录中可以窥见，她认为自己与原配相比，无疑是降维打击，在老男人心中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地位。
然而，原配的一个电话，老男人还不是得乖乖回家。
李宗平这种社会地位的人，虽然对妻子已无感情，但一个稳固的家庭，一个在人前完美的形象对他来说至关重要。
更别提李宗平与妻子之间还有孩子。
但很可惜，从我发现他背叛我的那刻起，他就「死」定了。
第二天，我抵达了女友的父母家。
她家离市区不远，大约一个小时车程。
在这半年的时光里，他们每次来访，总是围绕着结婚、彩礼、房车这些话题展开讨论。
这一次，也不例外。
要妈一见到我就用她那大嗓门嚷嚷起来：
「昨天邻居家嫁女儿，那婚礼真是豪华，那排场真是壮观，让人心生羡慕，男方家竟然给了二十八万八的彩礼！二十八万八啊！
「我实在想不通，要家女儿的学历、样貌、性格，要爸你说，哪一点比不上咱们玉玉？」
女友要爸摇了摇头，说：「不行，差得远了。」
我默默地喝着茶。
要妈和我之间，气氛突然变得尖锐起来。
「昊阳，玉玉既漂亮又懂事，现在还是985学校的博士。培养出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儿，我和要爸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。我女儿嫁给你，三十万彩礼，房子加名，这一点都不过分。你说说看，现在还有哪家媒人不争着抢着要给玉玉说亲？两只手都数不过来！」
女友坐在我旁边，一言不发，显然也是认同她父母的话。
他们一家人却丝毫不提，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儿的博士身份，究竟是谁出资供出来的。
想到这里，我对女友的失望感愈发强烈。
我微微一笑，说：「叔叔阿姨，我和我爸妈其实最近也商量过了。
「三十万彩礼，真的不行。」
女友的父母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
女友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。
要妈已经叉着腰，准备和我理论一番，我赶紧补充道：「我的意思是，我家决定，彩礼出五十万。」
08
「啊？！多少？你说多少？」
女友要妈一声惊呼。
她猛地转身，胳膊不小心碰到了桌子，桌上的碗碟发出丁零哐啷的声音，差点摔落到地上。
女友和未来的父亲面露惊愕，难以置信地凝视着我。
我缓慢而清晰地说道：“阿姨，五十万。”
女友的母亲瞬间激动得手忙脚乱。
未来的父亲嘴唇翕动了几次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我表面上展现出一片真诚，内心却在冷笑。
他们之所以急切地希望我和女友结婚，并非因为关心女儿即将步入三十岁，而是因为他们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已经二婚了。
二婚女方对彩礼的要求高，不就得从我这里搜刮吗！
我继续加码。
“我这套房子，其实加不加玉玉的名字意义不大。结婚前我自己打算重新买一套学区房，这既是给玉玉一个保障，未来我们的孩子上学也能用得到。”
女友的眼神从惊讶转为喜悦，声音突然变得甜腻：“老公……”
“结婚的时候我打算换一辆新车，我现在开的这个虽然算不上多好，但好歹是个代步工具，我只开了一年多，玉玉如果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拿去开。”
话音未落，女友的父亲直接拿着酒坐到了我身边，一把搂住我的肩膀。
“昊阳，从你和玉玉认识开始，我就觉得你这孩子靠谱！把玉玉交给你，我和玉玉妈就放心了！”
“您千万别说见外的话。”
我和女友对视，“玉玉对我好，我就加倍对玉玉好。”
女友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。
女友的母亲殷勤地把肉菜全挪到我面前。
“说了半天了，快吃点菜！”
一家人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。
谁都没有注意到我眼底的嘲讽。
笑吧，现在笑得多开心，美梦破灭的时候就有多崩溃。
09
晚上，女友在床上异常主动。
最起的声音颤抖着，如同秋风中摇曳的枯叶，她说道：“亲爱的，你对我真好，我简直爱死你了。”
在这个地方，有些人就像是卑贱的杂草，你对他们的好，他们却视若无睹，甚至践踏你的真心，毫无愧疚之感。
第二次，我便用另一个手机，像夜行的猫儿一样悄无声息地给李宗平发送了消息。
【对于昨晚的事情，我感到非常不快，我需要她给予补偿。】
虽然我并不知道李宗平是如何向他的妻子解释昨晚的事情，但我这招打草惊蛇的策略似乎起到了一些效果。
李宗平对他的女友说，最近在学校必须保持低调，因为家里的母老虎现在每天都在严格查岗。
女友既撒娇又抱怨，还发送了几张搔首弄姿的黑丝照片，最起的哄闹让那个老男人不得不答应，尽力帮助她申请到国家自然科学青年基金。
如果能够申请到这项科学基金，对于女友毕业后留校任教将会是极大的助力。
啧啧啧。
这真是一场淋漓尽致的学术与色的交易。
女友连续两周都早早回家，和我一起做饭做家务，我们的感情表面上看起来越来越融洽。
但，也仅仅是表面上而已。
没过多久，女友突然说她要出差去外地，参加一个学术会议。
我试探性地问道：“我可以请假陪你去吗？”
她回答说：“哎呀，老公你这么忙，我看我自己去高铁站就行了。”
第二次，女友拒绝了我送她，自己拖着行李箱出门，打了个车。
我悄悄地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她的后面。
果然，她的目的地不是高铁站，而是城东的一家星级酒店。
我耐心地在外面等待。
晚上七点多，李宗平出现了。
他一下大堂就直奔电梯，我戴着帽子和口罩，像影子一样跟了上去。
根据女友和李宗平的聊天记录，我后来确定他并不认识我。
电梯内，仅我们两人，李宗平已按下了通往8楼的按钮。
我轻触了7楼的按键。
自七楼步出后，我如同离弦之箭般，沿着安全通道飞奔至八楼。
李宗平恰从电梯中踏出。
我隐匿身形，伴随着他叩响了某扇门。
我拿出手机，拨通了电话。
「星悦酒店，8006号房，按照我的指示行事。」
二十分钟后，两位身着西装的青年抵达。
他们直抵8006号房门前，高个男子轻叩门扉。
「您好，客房服务，今日入住酒店的每位客人都将获得一份豪华礼包。」
8006号房门缓缓开启。
两人毫不犹豫地挤入，顺手将门合上。
李宗平一脸警觉：「你们不是来送东西的吗？喂！你录像做什么？赶紧把手机放下……」
他话音未落，高个男子便给了他脑袋一击。
「放下你妹！」
李宗平那一丝不苟的发型变得凌乱，他面露愠色，怒斥道：「你们究竟是何人？为何动手打人！」
高个男子又是一击：「打你妹！」
李宗平的眼镜跌落在地。
此刻，他感到形势不妙，心中有些慌乱，但仍试图保持冷静：「有事好商量！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，我要报警了！」
「商量你妹！不客气你妹！报警你妹！」
连续几个耳光，李宗平被打得节节败退。
高个男子飞起一脚，正中李宗平的裆部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蜷缩着倒在地上，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显然，他痛到了极点。
录像的男子和另一人拳打脚踢，两人硬是将李宗平殴打了十几分钟。
最终，李宗平几乎要哭出来。
「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？如果是为了钱，我稍后会给你们！」
高个子蹲下身来，与他目光平视，轻拍他的脸颊，随即吐出一口唾沫，如同雨滴般落在他的脸上。
「你这个老家伙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，难道自己心里没数吗？还有脸来质问我？」
「我问你，你今天晚上睡的那个女人，如果她有男朋友，你不觉得这是逆天而行吗？」
李宗平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：「你是在找她男朋友？」
高个子冷笑一声，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。
「现在你告诉我，我打你，是不是应该？」
李宗平不敢再说话。
他的眼神如同飘摇的风筝，过了许久，才从嘴角挤出一句话：「只要你不把事情闹大，她要什么我都答应你。」
「老头，你能给我什么？」
「我给你钱，我现在就立刻给你转账。」
高个子如同拍打篮球一般，对李宗平的脑袋狠狠地来了几下。
「去你的，你以为我傻吗？你给我转账，然后一转身就报警抓我，告我勒索怎么办！」
打得李宗平连连求饶。
「不不不，你放心，我这里有个包，里面有五千块现金，你可以直接拿走！」
李宗平，一个学术界的大佬，平时在人前威风八面，老师和学生们对他都毕恭毕敬，此刻却对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卑躬屈膝，他的笑容里有多少苦涩就有多少。
「我要你对着镜头，说你是猪狗不如的畜生，说你不该勾搭别人的女朋友，说你是贱人！」
「我……」
高个子的手扬起，李宗平赶紧乖乖照做，「我猪狗不如，我是畜生，我不该勾搭自己的学生，我是贱人！」
高个子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这时，背后突然响起一声女人的尖叫。
镜头猛地转过去，女友惊慌失措的面容出现在画面中。
站在浴室门前，身上仅披着一条浴巾，如同初冬的薄雾，遮掩不住那两条洁白如雪的长腿，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眼前。
“你们是谁？究竟是谁？”
李宗平立刻察觉到了异常：“玉玉，他不是你……”
这时，高个子突然惊呼：“咦？这不是8016房间吗？”
持手机录像的人提醒他：“咱们好像搞错了，房卡上明明写着8006。”
高个子立刻道歉：“啊？哎哟，真是不好意思，我们走错了。”
